第1705章 卷旗夜劫单于帐(2)

南宋风烟路 林阡 1105 字 2022-11-19

“每个人的性子不同。”夔王摇头,要真想说顺,也能找理由,人物性格摆在那里,徐辕向来守多于攻。

“王爷。仙卿宁可把林阡那位军师高看一眼。”仙卿也摇头,直言肺腑,“若我是他,便会出奇制胜,把素来善守的徐辕用来攻袭。”

“攻袭?林阡把徐辕退居二线,就是为了调他进攻沂水、晃过我们的眼?!”夔王一点就透,对于仙卿的直谏充满感谢。

“林阡发现不了也便罢了,先前发现不了也便罢了,如今密州已打到这个地步,陈旭还注意不到沂水?那他就太不配与我较量了。”仙卿愈发肯定,“他是实而虚之,故意藏个徐辕,要趁其不备吞我。”

“那就将计就计。此番入沂水,我天火岛人分作两批,一做蝉,一做黄雀。”夔王点头,“林阡军师不容小觑,宁可多做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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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蜿蜒,雄关屹立,气势磅礴的穆陵关已近在咫尺却触手不及。

仆散安贞空触那恢弘江山,久矣,叹了口气缩回去,无可奈何地望着夕阳被稀释。

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一个感觉,若世界本来为一,被稀释在无限大的宇宙里,密度不就是无限小趋近于零吗。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幻久成真,又是不是真久必幻。

神驰千里,终回躯壳,苦笑,情仇明明都缥缈,却还总教人沉溺。就像他,虽然决绝地脱离了花帽军,时不时还会想起桓端、乾坤、战狼、曹王、父亲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以及与之相关的年少轻狂、热血鏖战画面……

黄掴阿鲁答与他同期宣布和曹王府划清界限,却好像也有相似感受,不久前与他闲聊到宋人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提及“去国怀乡,忧谗畏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时,伤感、痛苦、遗憾之意溢于言表,好像在提醒安贞,曹王就是这样的人,曹王是被谗言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