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万首,酒千觞,诗酒乃风流……可你,不是残废了?”五城这才知道来者是谁,不甘心地气绝倒地。
“子若,不……狂诗剑!解涛!”激动之下薛焕差点又叫错,脸上一热,尴尬不已,“我还不够淡定,今日这金北第一是你。”
“看来你刀法下一层,是‘到水穷处见云起’了。”解涛一笑,“主公常说,‘有上升空间,是好事’。”
“你与他,也化解了。”薛焕由衷高兴。
“猴年马月的事了。”解涛举起左手,示意如果不是林阡砍他,他也达不到左手使剑的新境界。
“他俩都断气了。”万演说敌人们。
“这敢情好。他辱你的仇,还有潜入后方杀伤小妻子的仇,都被我报了。”解涛笑而拄剑,身影摇摇欲倒,薛焕看见他衣上血迹斑斑。
万演也咳了几声,很显然气息不畅。
薛焕自己也喉咙一甜。
十二楼和五城虽倒下,但他三个都受了伤,长生门越围越多,看情形敌众我寡。
“我失陷在这里,得有一个时辰了。”薛焕指着不远处他想带走的那群老弱。
“刚刚的方向,不知还对不对。”万演建议,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我单枪匹马,没带救兵来。”解涛环视四周,盟军主力若隐若现,“应该隔得不远,并非没机会突围……但,可能要血战!”
“没关系,我先开道……”薛焕正待一马当先,怀中突然多了壶酒,原是解涛抛来。
薛焕一愣:“作甚?”
“薛焕,要我教你男人怎么喝酒?”解涛笑,与他早就恩怨尽泯。
薛焕这才明白,喝了一口,血立马热:“今日,按醉死了打。”
“只可惜,万弟还年轻。”解涛惋惜。
“死就死,还问哪代人?”万演也壮怀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