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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重镜:“这幽火是你主人的?”

顾从絮闷闷“嗯”了一声,又想起那段记忆,更加憋屈了。

当年那幽火死皮赖脸地认主,真的是因为相重镜就是他主人转世吗?

顾从絮不敢相信自己那仿佛仙人似的主人转世会是骚话随口就来、随时随地都在撩人的相重镜,所以一直到御兽大典之前那几日,顾从絮都在暗搓搓地观察相重镜。

「他主人处事不惊,无论何时都泰然自若。」

相重镜直接掀翻了棋盘,对满秋狭怒道:“走哪一步要你和我指出来啊?!这两个位置有差别吗?!没差别你和我说!你让我走哪一步?!”

顾从絮:“……”

「他主人渊清玉絜,垂眸轻笑从来都是如幽潭之水,不见波澜。」

相重镜一脚踩在琼廿一单膝跪地的膝盖上,手肘搭在膝上,皮笑肉不笑道:“嗯?赌啊,再在我面前赌,我把你狗头拧下来!”

顾从絮:“……”

「他主人温润如玉,说话从来没有半分不雅。」

相重镜窝在柔软的榻上,右手勾着左手不住地画圈,暧昧地低笑:“今日三更天,你还来我榻上吗?”

顾从絮:“……”

顾从絮面无表情。

相重镜,绝对,不可能是他主人。

无尽楼鸡飞狗跳好几日,终于到了御兽大典那日。

相重镜左手伤势彻底痊愈,顾从絮盘在他手腕上,被层层叠叠的红衣遮掩住,只露出一个微弱的小鼓包。

相重镜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金铃已经被满秋狭拿去修好,虽然铃舌不见了,但总归模样和当年没什么分别,勉强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