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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满秋狭觉得十分诧异,宋有秋往往什么脏活烂事都做,哪怕再触及底线之事他也是面不改色,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这个反应过。

宋有秋犹豫许久,才抬眼看向相重镜“事成之后……”

相重镜自然知道“我不会泄露半分关于你的事。”

宋有秋这才一狠心“成交。”

宋有秋难得没有插科打诨,说完后没多说一个字便匆匆忙忙地离开,身上的棺材都不响了。

满秋狭心想,看来是极其大的事。

不过满秋狭一心只有相重镜的脸,其他的事他就算好奇也不会追究到底。

见曲危弦

一直盯着自已看,相重镜偏头看他“危弦,怎么了?”

他对着曲危弦语调总是会温柔许多,生怕吓着他似的。

还在咬着尾巴不敢动的顾从絮不知怎么有些酸溜溜的。

呕,肯定是吃尾巴尖吃的。

呕呕呕。

曲危弦看着他,犹豫好一会,才像是怕相重镜伤心似的,小声喃喃道“重镜不要生气。”

相重镜笑着道“我不生气,你说便是。”

曲危弦才放下心,小心翼翼地问他“重镜看见我爹了吗?”

相重镜一愣,疑惑道“他没回来?”

“没有。”曲危弦摇头,“自从他带你去禁地,便一直没有回来。”

相重镜拧眉“我进到禁地后便不知道了,出来后也没瞧见他。”

曲危弦对相重镜盲目信任,根本不会去怀疑相重镜是不是说谎了——但凡换个人都要以为相重镜是偷偷在后山禁地把曲行给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