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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皓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游戏,布兵只能算个开始而已。

言君玉向他展示了这个游戏的第二重玩法,通过兵力的调度,骚扰、偷袭、一支精兵长驱直入,或是将看似游兵散勇的队伍忽然收拢,形成一张大网,截断后援,困住他的军队,整个大地图上,两人兵力相当,容皓甚至还多一点,但是每一块小战场上,总是言君玉在以多打少,算下来战损,永远是容皓吃亏。

容皓竭尽全力,也只能将队伍推到他的城郭,连主城都无法碰到,就已经泥足深陷。

言君玉毫不松懈,继续蚕食他的兵力,容皓到底是不甘心,迟迟不肯投降,仍然苦苦支撑……

“就拼掉他的精兵嘛,已经是死路了,不如为后来人做点事。”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来。

众人都一惊,言君玉抬起头来,看见一个穿着红色战袍的青年,看起来有点少年将军的模样,身上还穿着甲胄,腰间悬刀,手里还拿着个头盔。身形极高大,鹤势螂形,十分舒展,一看就和京中的青年不同,面容英俊,笑意盈盈的,目光很是野性。

“甲胄在身,不宜跪拜。”他笑嘻嘻朝太子道:“殿下恕罪。”

“你在说你娘的场面话呢!”敖霁跳起来,一拳擂在他胸口:“你这马曹,竟然没死在战场上。”

“你这狗监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呢。”青年笑道。

两人看起来针锋相对,转眼又嘻嘻哈哈地抱成一团,连容皓也起身,和青年交换了两下推搡。言君玉看得奇怪,好奇地问太子:“他也是殿下的伴读吗?”

“是。”萧景衍挑起眉毛:“他是给我养马的小太监,现放在边疆监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