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衍只伸手揽着他的腰,平静问道:“为什么呢?”
“你嫌弃我不认字!你怪我闯祸!”言君玉的眼泪又涌出来:“你还叫人打我!”
“所以你不肯涂药?”萧景衍到了这时候,仍然逻辑清晰。
“我就不涂药!你打死我好了!等我死了,你去找你的白梅花吧!”言君玉狠狠瞪他。
萧景衍无奈笑了。
“原来是为这个。”他笑着将言君玉揽进怀里来,叹息道:“小言这爱听墙角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
言君玉原本就梗着脖子,不肯被揽过去,听到他又数出自己一项罪状来,顿时更加挣扎起来。但他哪里是萧景衍的对手,还是被揽了过去,抱了个满怀,萧景衍倒像是真的疲惫极了,把头靠在他肩上,懒洋洋地摩挲着他脖颈。
言君玉脾气像猫,连习性也像,生起气来,脖子一定梗着,什么时候脾气顺了,才会软和下来。
“是谁说小言像别人的?”
“你想问清楚了,好去杀人灭口是不是!”言君玉反正没一句好话。
“我只是觉得说这话的人眼神不太好。”
“那你自己当初为什么找到我!”言君玉凶他:“为什么不是谌文,是我,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