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从大兵一方的电台中,饱含了个人浓烈情绪的内部交流声音,就能听出这样一场战斗的激烈和惊险之处:

“硬币,炮口向左调整5度,开火!fuck,怎么又特么的打偏了,这家伙的机动其实一点都不慢。”

“火机、快向左转,快、快、快、你特么的快躲,他马上就要锁定你了。”

“yes!感谢稣哥,我终于击中他了~头、不是说从后面攻击有用吗?为什依然打不穿它们,这个乌龟壳也太硬了一些。”

“啊!该死的,我们被击中了,头、为我们报仇、轰~”

“不好!牛仔它找上你们了,快……兄弟们,为牛仔他们报仇。”

“中尉,这么打下去不行,这玩意远远比我们想象得更为灵活,必须想办法让他停下一小会才行;这样才有就会锁定它的大屁股,然后狠狠来上一家伙。

这样!我来想办法让它停一下,你们注意把握好机会。”

“烟灰缸,等会找机会给我撞过去,哪怕让它停下几秒钟的时间也好。”

“就是现在了,老杨、还有其他人抓紧了,我要撞过去了;卧槽!大忽悠你的脑壳流血了,没事吧~”

“好机会、开炮、命中了……该死的,为什么?这样都打不烂这孙子~”

在以上激烈的交谈、怒吼、叫骂的种种沟通方式之中,无一不显示着一点:这样一辆虎式坦克,远远比起他们想象得更难搞一些。

算是让杨东篱他们,清晰知道了一点:

当初在伏尔加格勒战场上,那些德棍四号坦克的车组人员,面对着他们驾驶的那一辆打不烂、撞不过的kv-2重型坦克是时。

内心之中,是多么一个郁闷,甚至能用绝望来形容的一个感觉。

特么!上次虐了一把德棍,现在被德棍反虐回来,这样的一个状况算是报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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