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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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肆担心温成桉的伤口会被涨潮的海水溅湿,因而只敢牵着她在离海很远的地方漫步。
这边大多是年纪较小的孩子在沙滩上堆房子、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打发时间,偶尔会捡到一两个不算美观的贝壳。
海岸边有摊贩支着小车卖海螺壳,付肆察觉到温成桉视线望向摊贩的眼神有些亮光,神情自若带她去小车上买了一个海螺壳。
海螺壳放在耳边,可以听见大海的声音。
这种话都是拿来糊弄第一次来海边玩的外地游客,今天是工作日,应城的海只有零散几个外地人在游览,那小贩一天也没卖出去几个海螺壳,看到有生意上门,热心挑了好几个纹理好看的海螺壳招呼着。
温成桉挑了一个放在耳边,果然有嗡鸣声响,像是海浪翻腾,又好似夹杂海风呜咽。
“哇,真的有声音诶!”她惊喜地看向付肆。
物理知识还没忘干净的付肆自然是知道海螺壳里传出声音的原理,但依旧很配合接过,做出耐心聆听的模样。
“爸爸去世后,妈妈经常对着一个海螺壳发呆。”
温成桉把玩着手里的海螺壳,眉目间尽是温柔。
“妈妈可宝贝她那个海螺壳了,连碰都不准我碰一下。”
温成桉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嗔,是面对亲近的人自然流露出的撒娇。
“现在你也有了。”
付肆指尖划了划温成桉手心,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