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一脸嫌弃地躲来躲去,不让药勺子靠近,弄的祝简书差点就把药汁给洒了。

还是红珍道:“殿下,许是药太苦了,小公子不愿意喝。”

对,小奶娃都是怕苦的。

祝简书看着药道:“苦吗?孔方子,麻烦你煎个不苦的来,最好是甜的,药丸也可。”

孔方子憋气,最讨厌这些外行指手划脚,“大殿下,小孩用药禁忌多,许多药力都大,小孩受不住,方子并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我给小公子开的这副药,最适合小公子的情况,小孩喂药都这样,硬灌下去就行。”

“不然我来喂?”

祝简书又不是真的心疼小孩喝苦药,听孔方子说不能改方子,也就罢了。

不过也没让孔方子来喂药,而是他自己捏着奶娃娃的小下巴,一勺一勺往里灌。

动作依然温温柔柔的,下巴却被钳制的死死的,一勺接一勺,连让陈澜多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苦,苦死了。

陈澜舌头都给苦麻了,白白净净的小脸给皱成了狗不理包子上的褶子,喝完药便往祝简书身上扑。

被祝简书给一指头抵在了额头上,“不许乱蹭。”他可不想像腾亦衍一样被蹭的身上脏兮兮。

祝简书这次可冤枉陈澜了,上次他是被腾亦衍给气的狠了,现在祝简书又没有惹他,虽然药很苦,但是他知道是治病。

所以没打算恶心祝简书的。

就是苦的厉害,想扑腾两下而已。

被祝简书给抵住了额头,陈澜便伸着舌头,晾舌头上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