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来,许多人赞成。
“乌珊王庭,乃我北境心病,如今正是一举祛除之时!”
“趁其混战,各个击破,占据漠北之后,北方再无边患!”
……
殿中一片热闹,徽妍听着众人议论,与张挺皆沉默,各不言语。
皇帝一直没有出声,好一会,忽然将目光投向这边。
“张内侍,王女史。”他缓缓道,“二卿在匈奴多年,未知如今之事,有何见解?”
张挺与徽妍相视一眼,忙向皇帝一礼,道,“臣服侍内廷,军国大事,未敢轻言。唯有一事,仁昭阏氏所出儿女,亦未知下落,臣等惟愿陛下念在阏氏及甥舅之义,将王子公主救出!”
皇帝没答话,却看向徽妍。
“女史亦是此意?”
徽妍触到那目光,忙垂眸,向皇帝一礼:“妾亦如内侍所言。”停了停,又道,“然妾以为,灭乌珊王庭,是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