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泽开心的叫了两声,扇动翅膀用小鸡脚踩在卿喻脸上,迈动小爪子在他脸上来来回回跑了两圈,清亮地扯开嗓子学习公鸡打鸣。

“我说…”卿喻硬生生被他踩醒,睁开眼是金灿灿的鸡毛。昨天还窝在他怀里低吟啜泣的上神,今天又变成了秃毛鸡。

更正,尾巴上已经冒出一根金色的毛尖尖了。

一根毛的秃毛鸡。

卿喻无奈的从脸上把兴致勃勃做广播体操的鸡崽抓下来握在手里,带着起床气跟他的黑豆豆眼对视,“你不能维持原型安安分分睡一晚吗?”

破处第二天起来,发现旁边是个鸡,真是p。

难道不能给他的第一次留个美好的印象吗?

“啾!”凤泽被他捏得有点疼,扑闪着翅膀飞到旁边,按照他的意思变回人形,光裸的上身,爱痕斑驳。他俯下身,在卿喻身上蹭了蹭,哑着嗓子低低的说,“累,变成这个样子更累。”

凤泽当了几千年上神,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即使被凤雀害死返祖,受得累也只有现在的十分之一。

“活该。”他

昨天把身上所有的灵力连根带本都传过来,几乎连命都快没了,拖着一副近乎普通凡人的躯体被折腾一整夜能不累吗?

卿喻嘴里说着,却还是伸手过去摸上后腰,帮他轻轻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