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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楼灯火萧瑟,月泛烟波。那边案上的瑞脑焚尽了,一室迷离。

她淡淡而笑,说,“你知道就好。”

睿王子没再说话,这顿酒仿佛是没了味道。

也许一开始就没有味道,习惯了佣兵时候的那种烈酒,这种清酒真特么索然无味。她想。

似此星辰非昨夜,无人为她风露立中宵。

啊。忧伤啊忧伤。

她自言自语道,“真他妈伤感。”

睿王子的蛋和他的酒杯差点一同给惊碎了。

——卧槽这句话真特么可怕。

囧rz。

在经历盲人琴师事件后她暂时放弃了折腾父皇的想法,也暂时放弃了折腾自己的想法。她开始专心的吟诗作对阅读兵书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那些美男。

这些都不是一个公主应该做的,但是出奇的,大家发现自己都感觉她做这些事并不奇怪。当他们意识到这点时,他们感觉更奇怪了。

不知不觉,她已经是如此的深入人心。然后就有更多人,自以为是的了解她了。

包括父皇。

父皇不止一次地提过,情诗继承了母妃的容貌,那么她继承了他的天赋。

她知道父皇是在给他自己脸上贴金。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