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绍衣开门见山的问。
“这可奇了,不该是姐姐来劝我?再不然是几位嫂子,你怎么出山了?”
“嫂子没空,二姐姐么?”绍衣眨眼笑道:“那小子悚二姐姐,怕姐姐姐夫两口子抽他。”
“他们两口子是斯文人吧?”
“我也不知道呀,他自己说的。”绍衣笑道:“还真抽过那小子?用马鞭?”
罗衣鄙视的看了绍衣一眼:“抽是各种打法的概括。”
“哈哈哈,”绍衣拍着大腿笑:“我就知道你没那么老实!啧啧,把那小子吓的,我还砸过他砖头呢,他竟更怕二姐姐。老实交代,你怎么折腾的他?比我砸砖头还可怕?”
“去,跟你没关系。我这回真没打他。”
“我知道,他说宁愿你打他呢,强过不理他。”绍衣一脸佩服:“你行啊!那么一个混球,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厉害!”
“哼哼!”
“好了,事情我也听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罗衣惊奇道:“你今天是来做说客的?”
“可不是。一大早就在学里求我,那么多人我怎么好拒绝啊。”
罗衣目瞪口呆:“当着人求?他他他他不是死要面子的么?”
“呸!他也叫死要面子?”绍衣翻个白眼:“我看啊,纨绔骨子里就是纨绔。你道当时怎样?”绍衣歇了口气:“他来求我做说客,就有人笑他倒葡萄架。他倒正儿八经认了。”
“怎么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