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奇怪的循声走去,便看到眼前这一幕:容仪衣衫凌乱,酒气扑鼻。山竹更加凌乱,好在没有果体。
容仪大喊:“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罗衣笑道:“恩,我信你。”
容仪大松一口气,他昨晚真的什么也没做。酒后乱性这种事,少有当事人完全不知情的,一般而言都是借口。所以容仪很清楚,他绝对冤枉。
罗衣看着山竹说:“说罢,为什么要爬床?”随即冷笑一声:“胆子倒不小,你们四老爷以前莺莺燕燕的满屋子,一个都没留下。怎么,你也想布他们的后尘?”
山竹战战兢兢的说:“是……是……昨晚、昨晚、老、老爷使人告诉,说在书房歇了。我、我来看看,就……太太要替我做主啊!”说着捂脸哭起来。
“既然如此,不如就放屋里吧。”薛姨娘喜滋滋的跨进门来。
太幸灾乐祸了吧?容仪和罗衣都如是想。
“怎么都不说话?”薛姨娘继续道:“我瞧着山竹这小模样长的挺好,依我说不如放在屋里,待生了儿子再抬姨娘吧。”
罗衣看着薛姨娘没好气的说:“这事不归姨娘管,姨娘且去歇着。”
“怎么不归我……我提一提,太太便准了吧。”
罗衣奇怪的看了薛姨娘一眼,这是想离间呢?薛姨娘被看的一惊,反倒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