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谢威咕噜:“真小气,一句半句都说不得。又泼辣,日后怎么嫁的出去!”
“要你管!”周幸很不客气的反击。
“好吧好吧,我不管。”谢威拍拍旁边的凳子道:“一起说说话,我在家关的闷死了,近来可有什么新闻?”
周幸只得坐下:“能有什么?无非就是朝堂吵吵,再有柳郎又做了几首新词,不过都没有我抄给你的那首好。”
“嘿!那个多谢!我妹子爱的跟什么似的。还有么?”
周幸摇头:“早没了,我们也不好贸贸然去求。你要想要,托个人,拿了润格,恭恭敬敬的请一张便是。柳郎又不小气。”
“那你去帮我说一下呗,我正不知年下送爹爹什么好呢。”
周幸似笑非笑:“柳郎的墨宝少说也二三百银子一副,你有这么多私房?”
“……”
“依我说,你仔细抄一本什么书都尽够了。你又没成亲,谁计较这个。”
“不好,今年抄了明年更躲不得懒。”
周幸叹气,不知多少人想读书而不得,这位却有机会打死不读书,真是造化弄人。
两人本就没有什么共同兴趣,聊过一阵再次冷场。谢威无趣认真看表演去了,周幸也就不耗着,如今晚间不得早睡,她去练琵琶也是好的。两人随意道别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