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穆习也无法反驳。

阿尔帝司手指交叠，神色慎重：“而且我怀疑，她是天生超进化者。”

“什么？天生超进化者？”穆习不可置信道，“不可能，自异能出现以来，从未有过天生的超进化者。”

“我也不敢肯定。”阿尔帝司道，“但她身上没有异能波动，进化方向也与一般灵觉者截然不同，甚至拥有我们无法探知的能力，比如……催眠。”

穆习脸上一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这点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灵觉异能是智力型进化的一种，广义上说，我的幻术和你的催眠都属于灵觉，而千里不但能看破幻术、还原真实，而且还擅长催眠，你认为这代表什么？”

穆习想了一会，迟疑道：“你的意思是……全能进化？”

阿尔帝司点头：“没错，灵觉包括五感、意识、心念、精神、记忆、运算力等等，从千里的表现来看，她起码已经拥有了精神、意识、运算力几个方面的进化。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能力也将越来越强，甚至有可能成为第一个全能型灵觉者。”

穆习倒吸了一口气，满脸惊异。

“这样的人才，你认为应该放过？”

穆习耸耸肩，叹道：“你是对的，我完全忽略了这些。”

“你不是忽略。”阿尔帝司淡淡道，“你只是被她的年龄所迷惑，下意识地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