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辛苦你了。”

面对阿波罗所述说的这些过往，修普诺斯之前有所耳闻，但到底不如亲自经历者当面诉说来的真实直观。

而且所处的身份角度不同，听了这些话, 修普诺斯心中也是心疼阿波罗，这会儿抓着她的手保证道：“无论未来如何，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我可以向冥河发誓！”

“不必啦。”

看着被对方牢牢抓住的手，阿波罗没忍住笑了笑，然后才说：“我一直认为，誓言虽然是约束，但是真正让人践行的还是在于自身。”

发誓管用吗？

如果放到后世，那么或许根本就没几个人会相信，毕竟背信弃义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可这里是神话时代，一切都是具有特殊力量的，如果修普诺斯真的对着斯提克斯之河发誓，那么就算他是原始神之子，也会冥冥之中受到法则的约束。

阿波罗并不愿意让修普诺斯为了自己发这个誓，同时也是不希望对方必须要依靠事业才能够做到那些保证。

如果真的要依赖誓言的话，那还不如让宙斯帮忙找个地位低下的男神嫁了，到时凭借自己作为主神的力量，难道还怕对方无法被自己把控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修普诺斯听着阿波罗的话，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对她说的保证有些歧义，因此这会儿忙不迭解释起来，“我是说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这些苦了！”

“我明白。”

点了点头，阿波罗忽然停下脚步，神色无比认真地将这个男神打量了一遍，然后才说道：“修普诺斯，你有没有发现你改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