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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梢蹲下身,开始与闻澈温柔的“讲讲道理”:“你咬了我,身为被害者的我都没准备报复你,你怎么反倒哭上了?”

闻澈充耳不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有点了真要哭的背过气去的味道。

“好好好,我不问你为什么哭了。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哭行吗?好比,呃,你想玩玩具吗?”林梢忐忑的揣测着该如何讨好一个毫无理智可言的孩子,玩具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留下的荆棘鸟们再次咬起了耳朵。

“咱们兵座什么时候还随身携带了玩具?”

“你不觉得应该问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玩具吗?总觉得一不小心破了个大案。”

“咱们兵座还真是童心未泯呢。”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的他们家兵座,把兵座平日里视如生命的外骨骼装甲,从空间钮里释放了出来,并继续用哄孩子的语气对闻澈道:“喜欢吗?”

林梢从五岁检测出极高的支配性后,他的玩具就只剩下了各式各样的外骨骼装甲,推己及人,他觉得闻澈应该也会喜欢。

闻澈……哭的更厉害了。

“兵座单身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给一个明显走温室花朵路线的贵族少爷看杀人凶器,到底是什么给了咱们兵座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的自信?”

“我之前一直以为咱团都是单身狗,是因为风水不好,如今才知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