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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真的一点oga的气质都没有?

端木袭月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如果一定要找个人发泄一下的话,白夜青也算得上是一个好选择。他说他自己从小就和师傅唉山上练功,就还是个处。自己也是个处,所以,也不算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端木袭月对于贞操这玩意儿不怎么看重。

你能指望一个魔教教主对贞操很看重么?长老们还一心一意的想要个端木袭月整一个后宫出来呢?

“听着,我发情期。你帮个忙,本座不会亏待你。但是,不准标记,你知道么?”只要不标记,就没有什么事情,权当做一场美梦就好了。

端木袭月拖着白夜青的手,眼神迷蒙,脸上还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容,那个姿态,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唉,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白夜青被端木袭月的话给怔住了。

这这这,这是传说中的艳遇?

但是,还不准标记?

白夜青拒绝的义正言辞,“这种事情只能和自己的妻子做。你……你”得,发情期的气味效果太重了,白夜青完全就受不了。

“你怎么了?接着说啊?”端木袭月捏着白夜青的下巴,尼玛,白夜青比他还高上半个头。怎么自己就不是alpha呢?

没事,没事,等自己发泄完之后就可以突破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请放手。”白夜青面不改色。

端木袭月懒得理,他看得上白夜青是白夜青的福气才对……

其实,还是喝多了。

不过醉了的人一般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