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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延笑了:“其实是被逼擅长的。”

木韵原本以为他这话是仇家太多的意思,结果他再度开始动作后竟主动解释了下去。

他说:“这些都是我义母教我的,她在我很小的时候便经常告诉我,将来我行走江湖的时候,可能会遇到各种不好用自己身份的时候,所以我必须学会如何骗过旁人的眼睛。”

当然,这种近乎旁门左道的东西充其量只能算他练剑之余的额外任务罢了。

只是他习惯了学一样东西就要认真学下去,所以长大后对乔装易容一道依然万般熟练。

而且这份本事也的确救过他好几次性命。

木韵听到这里,不由得好奇道:“我看那些话本里的人易容,好像都要用上人皮面具什么的……”

这回白延直接笑弯了眼,说那些都是骗人的,若真在脸上贴个人皮面具,面容是能立刻不一样,但也很容易叫人看出破绽。

“真正厉害的易容,是不靠面具掩盖一个人脸上的特点,让他变得平淡普通,叫人留不下印象。”白延说。

“可是……”她盯着他皱了皱眉,“可是你现在这样还是很好看啊,一点都普通。”

这话听得白延差点手一抖画歪要给她弄的新胎记。

他垂了垂眼,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不自然:“我现在这样,长青门的人一样认不出来,这便够了。”

木韵正想说也有道理呢,就听到脑海里k24忽然啧了一声。

k24:“你看你看,他右边耳根都红了。”

木韵:“……”讲道理,现在到底是谁比较兴奋啦!

不过一个气质冷淡疏离的女装大佬害羞起来的模样的确赏心悦目得很,至少木韵瞧得相当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