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一再哄抬,寂寞指流年他们倒是没有跟上去凑热闹,直到价格抬到10金30银,再也没有人出得更高的价。

一公子哥咬牙道:“10金30银55铜!”

场下一阵哄笑,被压价的那位恨得牙痒却还是放弃继续竞价了。

“20金。”一个华丽的男音穿透人群的嘈杂声,现场顿时像是被注入凉水的白开,又静了。

寂寞指流年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翘着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男子,那人勾唇一笑,“我出20金。”

老鸨呆了一下,“好、好的,还有没有官人还要竞价?”

没有人说话,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个出价的男人身上,模样俊逸地让姑娘们红了脸,纷纷羡慕起少年的好运气。

老鸨谄媚得示意小厮把少年抬到雅间的床上,男人把金锭子扔给老鸨,说了声“不用”,自己亲自上台把少年扛起来,少年惊呼一声,男人越发笑得轻狂,“带路。”

姑娘引着两人上楼了。

“啧,”寂寞指流年端茶啜饮,“真是大手笔。”

青青子衿暧昧地对寂寞指流年道,“我记得你初’夜也是卖的20金来着。”

寂寞指流年立马被茶呛到,“卖、卖你妹!你才初夜!你才初夜20金!凸!”

霜花剑上显然很感兴趣,“求真相,求八卦。”

寂寞指流年怒,“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