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道:“我家小姐想见一见季公子。”

刘妈眯眼道:“小姐找公子何事?”

丫鬟皱了皱眉头,“你只需带路即可,”说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刘妈。

刘妈赶紧把银子一卷,谄媚一笑道:“瞧您说的,我总得问明原因不是?季公子他昨天伺候了将军一晚上,早晨刚睡下,要不您换一个时间再来。”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丫鬟被老鸨的无耻惊了。

那位白纱遮面的小姐身子颤了颤,眼睛有些红,终于慢慢开口道:“我……就是有几句话想对季公子说。”

刘妈顿了顿,叹了口气,派小厮去把寂寞指流年叫醒,然后还是带着两位姑娘上了楼,生意不好做,她还是回家种地算了。

寂寞指流年被小厮从被窝里叫起来的时候困的不行,头天晚上又被凛然无声摸尾巴了,要是天天这样还不得精尽人亡,寂寞指流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在凛然无声下一次摸尾巴的时候抗议一下,此刻,寂寞指流年只好匆忙洗漱了一番。

只见小厮端着热水帕子之类的从里间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寂寞指流年干净清爽地走出来,头发简单用簪子束了,露出细长优美的脖颈,穿着白日接客的青衫,显得素雅温润,淡去了晚上红衣裹身的那份魅惑。

白纱遮面的小姐就在寂寞指流年往常接待客人的外间等,丫鬟嫌弃地将茶杯擦了好几遍。

寂寞指流年有些疑惑,唤小厮上了些甜点,微微笑道:“姑娘你可以先尝一尝楼里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