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显然不太理解公子们为何都避之不及,于是十分知性道:“公子们不必谦虚,不如,就让妈妈来做决定吧。”

刘妈突然被点,噎了一下,看了看寂寞指流年似乎没有什么表示,心下有了主意。

其实,寂寞指流年想的是,如果点到他,那么他就要很严肃认真地说,他已经有家室了。

刘妈想了想道:“这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公子们这样散漫惯了,长久下去是不行的,若是公子们不尽心,那这小楼……”说着说着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姑娘们从小命就苦,好不容易有个安身的地方,可是……若是楼里做不好惹得龙颜大怒,那可怎么办……公子们,可千万多为姑娘们想想啊!”

姑娘们的思绪被刘妈这么一引,只觉得既伤感又庆幸,纷纷安慰起刘妈来。

“所以刘妈我有一个提议,”刘妈感伤之余道:“如果公子们实在为难的话,那么……”

众人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刘妈顿了顿道:“抓阄吧。”

众人:“……”

几分钟后,最欢楼里先后传来了长鞭破空声,琴声,野兽嘶吼声,姑娘们的尖叫声,雷击声,各种噼里啪啦一顿乱响……

最后,最欢楼的门晃晃悠悠地被支开了一条缝,里面的寂寞指流年泪眼汪汪地顶着一张黑如焦炭的脸夺门而出,往门里再走几步,入骨七分被贴了一脑门儿的咒符,裤子被爪子刨得七零八落,枝香羞红了脸不住地偷瞧入骨七分赤裸的大腿,而二花则可怜吧唧地舔着被劈了毛的尾巴,霜花剑上直接就被吊在了房梁上,青青子衿倒是里面最完好无损的那个,只不过挡在前面的刘妈五花肉都要被小皮鞭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