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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师傅说了,帮人就是帮自己,这还是实践,帮了就帮了。

日子一天天过,每天吃得好,住得也好,司徒芳很满意,就是她们对小白害怕让他有些不满,小白明明就是一条很善良无害的蛇啊,为什么要怕它呢?

师傅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矣,此话果然不假。

司徒芳对于情爱一事很懵懂,可以说完全不清楚,最初对狐狸,也就是纯粹的觉得她好,可后来,后来是怎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目光只落在她身上呢,看着她笑,他也会笑,看着她哭,他心里就跟塞了什么似的,难受得很,而看着她和那个看上去特假的男人庄假面一块时,他就觉得好酸。

没错,酸,就跟吃饺子沾了醋一样,酸得很。

他肯定是病了,不然不会这样。

恰逢这时狐狸问他是否要回家时,他回谷了,他得要问问师傅这是什么病症,可师傅他们,又去找那个郡主了。

司徒芳只好又待在谷里等,要么就进山上去寻药材,直到那狐狸身边的那像麻雀一样的糯米寻来。

听得外面有大瘟疫,听得那狐狸要亲身照顾得了瘟疫的病人,司徒芳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不能让那狐狸就这么死了。

于是,他赶了过去,她双眼凹陷下去,瘦成了跟竹竿差不多的样儿,他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心痛的感觉,司徒芳长这么大,头一回知道那滋味儿。

而当看到她见到自己的喜悦时,他又特别庆幸,幸好自己会医术,幸好。

狐狸终于和那假面成亲了,司徒芳心里空落落的特别难受,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瞬间被掏空了,很是不舍。

她成亲那天,一人一蛇,喝了一宿的酒。

借着给那什么王爷治腿,他干脆搬去了那王府住。

这样的话,心里头应该就好受些了吧?

可谁能告诉他,他咋这么背,嬷嬷来了,嬷嬷找到那什么郡主了,那人就是

小狐狸,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人!

司徒芳听到后当场就傻了,他还记得嬷嬷说过的话,如果可能,她可能还会是你的妻子!

妻子,是什么概念?

司徒芳并不太懂,但他知道的一个意思就是,如果小狐狸是他的妻子,她就可以只给自己做好吃的,她就只会抱自己,只会亲自己。

如果她是自己的妻子,那么,他也就像那庄假面一样抱她,亲她,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嬷嬷说了,既然她已成亲,那么,她就是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