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推门而入:“公子可有受伤?”
她挑着火花:“没有,那人呢?”
孙叔似松了口气:“就看他从你屋里出去的,我担心你也没追赶,是个年轻男人,我摸到了他的脊骨,但却被他跑了。”
年轻男人?
沈未央笑:“有点意思,可惜没抓到他,这都跑我c黄上来了,也许是看上我想要断上一袖也说不定呢!”
孙叔向来不善言辞,也不多话这就转身离去。
她关好房门,知道他今晚定然会多加留意,也是放心大胆地收拾了东西。
若说沈未央随和吧,其实她不然,她有些许的洁癖,强迫症,自己的东西也容不得别人随便碰,屋里有了个陌生男人气息,她今晚是不用好好睡了。
仔细把所有东西都放回原处,又拿熏香把被褥c黄前c黄后都熏了一遍,折腾到了半夜,还是不想躺那张c黄上去,只好打了地铺,抱着自己最喜欢的个小人偶,这才睡着了去。
这一觉可是睡得很不舒服,越是不舒服就越是不想起来,平日都要日上三竿才起,这回更是懒得睁眼,梦里梦外,都是大好春光,成片成片的桃花林,她优哉游哉地自在日子,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在花下眠……
正是好梦,却听房门咣咣作响。
只怪她半个小厮也没有,没人给她应门,只得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