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旁边伺候着他的也是顾家的老人了,问原来的事情都多半不知,沈墨玉两指敲在桌上,总觉得哪里不对。
妙语临了的时候,他不在。
当时是被支开了的,等赶到的时候,可真的有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痛哭,当时他也是懵了没有太在意,如今想起来,似乎也只有半张脸的印象。那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他又怒又恨,又听大夫说这孩子哭都不会哭一声,估计也不成了,这就叫人包了送去了沈家。
那个银发的男人,他见过。
再仔细想,何止是见过一次,在街上也见过,越仔细回想越是心惊怀疑,也不叫人跟着这就去了书房,自从妻主去了,她的东西他从未动过。
在书房的书架下面,有很多她的书信,从前她不喜别人乱动,多年以后他也没打开过。
沈墨玉打开木箱,里面放着许多书信画作,都是她的遗物。
他犹豫一下,到底还是拿出了其中一封书信,刚看了两眼,整个世界都似坍塌。
……
沈未央这一觉睡到了过午,还是被陈子邯叫醒的。
这家伙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明晃晃的进她屋子,偏偏沈家人还觉得特别正常。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感觉……其实还不错。
她懒得动,这就眯着眼看他:“我快成亲了,你来这么勤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