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

“说的什么话……我们赢了好吗?!”

“蒸的吗?!我们蒸的赢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嘶……好疼!蛇精病,你掐我干嘛?!”

……

南宫重渊有片刻的意外,回头转向裴子由问道:“我们是几点?”

好半晌,裴子由才哽咽着嗓子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阿重……我们输了……竟然是六个一点,六个一点!要不是这骰子是你摇的,我都要忍不住怀疑你是他们派来的奸细了……呜呜呜,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这样也能输啊。”

对于逆转如此之巨大的结局,南宫重渊还是有些诧异,只是顿了片刻之后也就恢复了最初的蛋定和从容,继而抬手缓缓推开了裴子由,浑身开始散发出拒人千里的气场。

“那个,这是你和折菊公子的赌局,与我无关,所以……我是不会陪你去澧水城爬城墙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南宫重渊就站起身来,带着属下不紧不慢地款不走了开。

只剩下裴子由内牛满面的跪在地上,伸手作“尔康式不要走”状,想要挽留而不得!

“阿重,阿重!不要走!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了!我好紧张!好害怕……阿重!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