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劳资刚刚去了一趟尚月轩,据说是西凉城里最有名望的一家百年玉器店,没想到这铺子的名望一大,架子也摆得跟天皇老子似的,还说什么……老板这两天心情不好,不开门做生意?!尼玛,劳资当然不服了!就上楼去找那老板理论,结果……靠!那家伙抬头扫了劳资一眼,就吩咐下人说这辈子都不接劳资的生意!简直欺人太甚!”

“啊……”听到最后,花贱贱忽然低呼了一声,面露忧虑,“那糟糕了,你得罪谁不好,怎么就把尚月轩的谢老板给得罪了?”

极少见到花贱贱露出这样凝重的表情,皇甫长安不由得心头咯噔了一下,狐疑道。

“怎、怎么了?!就算本攻把他得罪了……又能怎么样?!”

不无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花贱贱先是垂头沉吟了片刻,继而才缓缓抬起眼皮,为难地叹了一口气:“虽说尚月轩的产业还未遍布九州,但……至少,这整个西凉城的玉器店,都是他家开的。”

闻言,皇甫长安倏地睁大了狗眼,表示不能接受:“这不可能!”

花贱贱抬眸看着皇甫长安,目露同情之色:“可这是事实。”

终于,在跟花贱贱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十秒钟后,总攻大人终于败下阵来:“那……接下来肿么破?!”

不等话音落下,花贱贱就很自觉得翘起了下巴,尔后提指点了点潋滟的薄唇,清浅一笑,有如三月落英。

“或许,我可以去试试……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谢老板应该还欠我一个人情。”

见他笑得那般奸诈,皇甫长安不免有种掉进了圈套的感觉,但……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大不了就是被花贱贱坑走一个香吻而已,完全没什么损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