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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荣嫣知道大事不妙。

腿心湿泞,房间某种特殊气味浓郁。

男人不知踪影。

那一刻,荣嫣暗暗把自己骂死。不敢惊动任何人,像童话中的灰姑娘卷了床上唯一的一只鞋子,慌里慌张逃跑了。

后来,在公司偶遇三次蒋应晨,她都低头猛去。

一对成年男女发生关系,难不成还要去告他吗,况且她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是自己主动脱衣的浪荡画面,怪不得公司人常调侃她长相,纯到极致即是浪,从前真是小看自己了。

然而骂归骂,总不能把自己逼死,荣嫣很快调整过来,后来有想过不对劲,那个男人是不是蒋应晨?

她曾约过那晚同去宴会的前辈们,打探那艘游艇的来头,其中有位前辈从副总裁那里听说刻“洲”的游艇很可能是原油大亨季宴洲的私人产业,而办宴会的那家俱乐部和季家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荣嫣怀疑那个神秘的男人难不成是季宴洲?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推翻,结合身边人士口述加全方位的私人行程搜索,那天晚上季宴洲根本不在a市,而蒋应晨与季家交好的事实却被荣嫣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并且那艘游艇在a市停泊期间几乎完全是蒋应晨游玩赏乐的私人物品。

一个月后荣嫣食欲不振,没两天后就大吐特吐,去医院检查,一照双胎,晴天霹雳。

那一夜荒唐第二天荣嫣就来了月经,虽然量少但稀稀拉拉的凑足三天,她就没吃避孕药,谁成想竟然莫名其妙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