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两袋衣物恨不得往他头上倒下去。
“你干什么?”季宴洲见她久久不说话,一回头,随即看到的画面让他吃惊。
只见这个女人满脸戾气,咬牙切齿着,双目凶光闪闪,举壁高高挂着两衣物袋,一副发动攻击的模样。
“什么?”荣嫣回神时,是在季宴洲无比困惑的目光质问下,被盯了长达三十秒,才堪堪回神。
“我问你干什么?”季宴洲从上到下又把她别致的造型看了一遍,“炸碉堡?”
……炸你!!!
荣嫣内心咆哮,行动是迅速放下两袋衣物,天生一双微笑唇都差点阵亡及时挽救一半,对他露出一个恭敬无比的笑容,“锻炼。”
“锻炼?面部表情也锻炼?”
“我刚才面目可憎了吗?”
“你是对我面目可憎了。”那股强劲的冲击力季宴洲不是没感觉到,他尤为奇怪地盯着她,不知道她在楼上发生了什么,突然要对他这样。
“没有。”荣嫣清咳一声,“季总,您真想多了。”
季宴洲轻轻微笑。
决定不跟她辩论。
她小孩童的心眼,怎么逃得过他眼睛。
季宴洲留了个神,对她说了声上楼洗澡。她可以在楼下尽情的参观。特意强调了楼下二字。
荣嫣怄地朝他一瞪眼,充气球似的一屁股坐沙发上去了。
这还叫没事?
她到底懂不懂喜怒不形于色?
季宴洲回到楼上,先抽了根烟。在窗口。
她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却不事先问问他,他喜不喜欢关窗户。季宴洲是那种连睡觉都必须开窗,一年要换三回墙纸的人。因为每道窗口下的墙壁都被风雨打湿。
尤其海边这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