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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倚然终于把外套脱了,穿着端庄的长裙,在季宴洲的带领下参观他的房子。

季倚然对哪里都不敢兴趣,只除了那间地下室。

“你小时候就喜欢把自己关在地下室捣鼓,我要看看你现在还长大了没有?”她笑容慈爱,却与他平辈,母性与长姐情同时交融,让季宴洲感到特别舒服。

他领她进半地下室。

木工街景,陶塑机,工作台上摆着一家四口的陶人像。

季倚然笑容凝滞,“你真把她孩子当你自己孩子了?”

“他们本来就是我孩子。”

“你说什么?”季倚然惊愕。

她明显误会。

季宴洲淡然笑着解释,“我是说,爱她,就会爱她的全部。她的孩子当然是我的孩子。”

“我以为是你私生子!”季倚然抱怨地捶了下他胳膊。

季宴洲不痛不痒笑,“大姐,如果他们真是我私生子,您又会怎样?”

别有深意的发问。

季倚然没有体会其中含义,“真是你私生子当然是两全其美,美人,继承人双收,皆大欢喜。”

可如果是宴川的骨肉呢?

季宴洲眯眸站着,很想问她这一句,不过若真问了,季倚然就会变成那个惊弓之鸟的人。

在真相未明之前,他不愿惊扰。

“带我去你书房看看,刚好用下电脑,你小时候我带你见的那个催眠博士你还记得吧?”季倚然兴致盎然道,“最近国际上有个云集各国精英的催眠大会,里面内容可有意思了,听说有什么搭一种心桥,介入治疗创伤之类,我想听听他这些天到底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