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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演小品了好吗?”他请求。

荣嫣笑地胸膛如惊涛骇浪,顺便连他的身体也被她拱地发颤,这些幼稚的游戏,不厌其烦,可以玩一夜。

“当初不做编剧的话我现在恐怕是卓别林第二!”她大言不惭。

那两句其实是法语。

第一句扶瑞斯皮杰——哥哥饶命;第二句杰姆都坏哎啊——爱你哥哥。

一个求饶,一个告白。

两项讨好,惹他心花怒放。

季宴洲低头吻入,裹住那舌灿生莲的温软……一边吻,一边笑岔气。

欲望彻底被笑没。

因为,谁能对自己闺女一样的女孩下得去手呢?

……

深夜。

温香软玉。

寂静又轰鸣。

气氛是安静,轰鸣地是心跳。

她没玩够,虽然已是凌晨三点,十分好奇地搂着他,半梦半醒问着,你这里可不可以动一动?小与说很好玩……

她所说的这里,是指他半边胸肌。

季宴洲笑着轻吻她发,柔声安慰:先睡,明天玩。

怀里的人犹如儿时精力沸腾永远不会累地模样,表示就要现在,立即,此刻……

季宴洲就要表演时,她却沉沉磕上了眼皮,一只手掌安静抵在他胸房,宛如扼住皮肤之下生命之源,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