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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然而还是痛,她泪糊满了脸:“你为什么用左手作画,为什么……”

他不但用左手画画,还画地非常顺畅……是天生的左撇子。

他之前用的右手只是在演戏,演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只不过这狸猫穿了人皮,带了人面具,和季宴洲一模一样的脸孔面具。

她竟然和他上床,没日没夜的弄,还愚蠢的担心他会不会亏空身体,傻呀,他疯子的,他为了不让她发现蛛丝马迹,在床上拖着她,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和国内联系。

“荣嫣……”荣嫣哭着大笑,她想自己此时表情一定恐怖极了,她对着大海嘶吼:“为什么——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为什么你看不清——”

你完了。

你后半生完了。

你还记得季宴洲长什么样子吗?

不记得了。

季宴洲消失了,不见了。她和是他弟弟的男人当了半个月夫妻,是半个月,不是半天,如此愚蠢,荒唐可笑。

“嫣……”是谁在后面叫她?

颤颤巍巍的口吻?

现在这个岛上还有谁比她更颤颤巍巍吗?

她是一只鸟,那栋白色的鸟笼就是为她准备的,他在跟她上床说爱她的时候,同时为她建造一座“楚门”,这就是季宴川这个男人的所为。

“嫣,我们先回去吧。川在等你。”伊凡娜顶着风雨,将那个女人往后头拉。

脚下海水汹涌澎湃,伊凡娜想错了荣嫣,她不会寻死,她要回家,她还要……

“嫣!”伊凡娜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