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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川的抽屉。”

“他知道你跑出来吗?”

“他知不知道我都要跑。”

“好。”詹天晴笑,对旁边男人喊了声:“还不让船过来?”

詹天晴得感激荣嫣拿枪抵住了自己脑袋,否则季宴川追究起来她不好脱身。

现在她有了完美的脱身理由,就说荣嫣拿枪威胁她,不放人她就会死。

因而和她同流的中东姘头也没怎样为难,用卫星电话喊了早就等待对岸的船夫,在暴风雨中将一艘快艇开到了酒馆后头的码头。

这动静很快惊动酒馆里仍在狂欢的人。

这帮人撑伞而出,警惕盯着荣嫣,或者那人已经不像荣嫣,只看出来是一个穿单薄衣裳在雨中淋地曲线毕露的女人,长发湿淋淋面条一样挂在两边颊上,脸色惨白,眼神黑淋淋地润满了雨水。

和她之前温婉依人的形象南辕北辙。

“嫣……”

好像是伊凡娜的声音。

荣嫣置之不理,反正闹到这步已经是鱼死网破,他们知道她要离开的决心,也明白她已置生死与度外,就是季宴川来了又怎样,不过是给她收一具到死都不属于他的尸体罢了。

上了快艇,她枪仍抵在詹天晴脑门上,很奇怪,本来在这种寒夜暴雨之下,她早该体力不支,却在自己意志力和詹天晴的配合下支撑到了船上而气势依旧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