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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其他人也作鸟兽散。

荣嫣站在原地,目光若有所思。

“荣秘书,你进来吧。”见人走光了,陈年秘书立即给她开办公室门。

荣嫣失笑:“陈总果然躲在里面。”

陈年不是躲,是烦。

他最近忙着与德国一个项目接洽,□□乏术喝水的功夫都没有,一帮光拿红利不干活的老头子却来堵他,他干脆叫秘书把门锁起来,除了正经干活的人一概不见。

不过他也和荣嫣就市场部最近的动乱交换了彼此意见。

陈年给出的结论是,让他们动,等新主管上任,交给对方去收拾。

“越乱我们越不能理,不然有心人趁机摸鱼,在总裁未归前舞出大乱子来。”

荣嫣叹气:“人家该做文章的还是会做的。”

看她面色落寞,没了一进来时的意气风发,陈年手上工作只得一停,望着她笑:“荣董最近多愁善感呐。”

“别叫这称呼。”刚才在外面镇镇场子就算了,在熟人面前,荣嫣实在不想丢人。

这董事她做的没底气。

当时刚从英国回来,她整个人瘦一圈,被他自杀场面折磨的夜夜难眠,脆弱到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她不知道季宴洲是怎么挺过来的,一个心理问题堆积如山不曾疏通好的男人,即使在未发病前,想必身体也是不舒服的。

而季宴川出来,是和她那次绑架有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