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掀被进了被窝,属于男人身上的火气立即隔着些距离就冲击到荣嫣冰冷的下半身来。
她皱眉,忍不住将双脚往他那半段凑了凑,于是,火力更足,暖和地她想趴在他身上去。
然而,这好歹是一个新人格,太过放浪,以后季宴洲发现可能会找她算账。
这么想着,她将脚又往上缩回,像一只刺猬卷缩在被窝中。
“你冷?”男人靠着床板,并没有睡下来,而是背抵着行李包,将挨着床尾的破玻璃紧紧堵住。
“不冷。”
“你卷成一只虾。”
“那要不你搂着我睡?”荣嫣坏笑一声:“我看你敢不敢。”
“我不敢。”
“哦?”她十分好奇。
“你例假中。”
“……”
“不对?”
“……你怎么知道?”和季宴洲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有新故事,可今晚,此时此刻,她还是足够惊讶。
他每一个人格都将她观察的细致入微:“你刚才脱外套,在门后穿衣镜前照身后,表情担心,随便猜猜,应该是女人那几天吧。”
荣嫣笑:“你可真是妇女之友。”
“我只关注你一个。”
“可我是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