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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什么大事儿。”江绝说,“早上吃什么?”

“煮了蛋,桑桑应该在弄面包。”宋瑜回答。

江绝瞟了眼厨房,然后又瞟了眼傅清寒,突然皱眉,“傅哥,你的另一只手也被烫伤了吗?怎么一大清早的就奴役我妹。”

傅清寒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语调清冷,稍微抬了抬自己的另一只手,“手腕疼。”

宋瑜刚好给他抹完了药膏,还缠了一个很好看的绷带,闻言立马紧张的朝着他另一只手看去,“你手腕怎么了?”

“昨晚睡觉压的。”傅清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言语之间颇为诚挚。

宋瑜看了眼,担忧道:“疼吗?”

“还好。”傅清寒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过会儿大概就好了。”

宋瑜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大家吃饭啦。”顾桑站在餐桌前大喊了一声,然后冲着江绝挥手,“绝哥早上好。”

“嗯。”江绝应了声,“月月呢?”

话音刚落,江寒月就从楼上走了下来,“在这。”

“来吃早饭。”江绝坐在椅子上朝她挥手。

大家落座之时,宋瑜专门挑了挨着傅清寒的位置,而傅清寒的另一边是付广思,今天早上的付广思异常安静,没有叽叽呱呱,宋瑜还觉着新奇,但以为是他酒醒了以后想起自己昨天的沙雕行为,可能觉着愧疚和良心不安,是故选择了沉默。

宋瑜心想,这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可没想到,付广思一落座,傅清寒挑眉看了他一眼,像是给了个暗示,更像是打开了他话匣子的机关,他立马聒噪了起来。

“傅哥,我太难了,我真的太难了。”付广思演技极其浮夸,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故意抽泣了几下,“现在的妹妹都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