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鸿笑了，“你非得问，我不告诉你一个恶心的答案都对不起你。”

“有毛病。”宋瑜刚刚的困意都被弄醒了，去卫生间看了眼，自己的妆确实化了，半边脸是化了妆的白，半边脸是没化妆的白，她气得朝着裴景鸿大喊，“裴狗，你赔爸爸的妆！”

“反正你白。”裴景鸿坐在沙发上拿起她的剧本，开始拿笔给她改批注，“有妆和没妆不都一个样儿吗？有什么区别？”

“裴狗？？？”宋瑜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所以你现在开始直男了？在这种时候？你是不是不做人了？”

裴景鸿笑笑，“对你，做不做人都没差。”

宋瑜：“……”

她服了。

在卫生间里开始补妆。

宋瑜可不相信连正红色和酒红色，橘红色和枫叶红都能轻易辨别出来的裴景鸿能不知道化妆和不化妆的区别，就算宋瑜再白，脸上的胶原蛋白再多，该化妆还是要化的，这是仪式感，好嘛？！

宋瑜从卫生间里化妆出来，裴景鸿已经呈大字躺在了她的沙发上，这沙发本来也不大，要是宋瑜横躺上去，说不准还能再坐一个裴景鸿，但是裴景鸿躺上去，宋瑜可就一点儿空也没了。

宋瑜翻了个白眼，“裴狗，你能不能做个人？这我的地方哎。”

“坐地上。”裴景鸿毫不留情的说，“要给客人最好的懂不懂？”

宋瑜：“……”

她咬牙切齿，“你见过哪个客人像你一样不要脸？”

裴景鸿笑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