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菜而不自知。

“你刚才是什么眼神？”

碧霄忽然看着周考道，虽然一闪而逝，但看的分明，同情还有一丝她看不清楚的眼神。

“没有。碧霄仙子仙姿绝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本帝骤然迷失，定力有所不足，一时失态，还望仙子见谅。”小心思被意外发现，周考却还不慌乱，张口就来，努力忽悠。

虽然碧霄跟元始天尊比很菜，但和他比那就不一样了。

他觉得自己和碧霄最大的差别，就是碧霄菜而不自知，而他深知自己有多菜。

碧霄横了眼周考，直觉告诉她，周考在撒谎，但是夸得还不错，暂且不计较。

“帝君，我等修行中人，外貌皆虚妄。”倒是云霄开口道。

“是是，云霄仙子所言有理，本帝受教。”周考点头，也不争辩，凡是要和我争，那你说的都对！

“不过阐教弟子会叛变西方，也是奇怪。阐教，虽说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但元始天尊修为强横，如今又有三御，未来强势，何必叛教去西方？”琼霄道。

虽不想承认，但如今的阐教为玄门正宗。

无论是资源还是后台，都强盛的很。

没道理换更差的西方教。

“师尊说，西方的道，都是些天花乱坠，糊弄人的，应该是被糊弄的吧。不过阐教的人叛变，真好！”碧霄幸灾乐祸道。

“三妹慎言，西方二位到底也是圣人，与师尊一般，不是我们可以随意质疑的。”云霄道。

“他们怎么可以和师尊相比啊？”碧霄撇嘴道。

“但也是圣，圣与道同。”云霄道。

“那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啊。”碧霄道。

周考在旁边，暗暗挑眉，不是说天命注定，西方大兴，所以一群人集体跳槽嘛。

尤其是燃灯，说他叛教，其实不太合适。

毕竟他只是阐教客卿一类，严格说起来，都不能叫做叛教，而该叫换工作。

还有十二金仙在九曲黄河阵，被三霄废了一波，然后西方教帮忙恢复，所以转投西方的吗？

额，不对，西方可以恢复，东方不行？

圣人貌似远比自己想的还要牛批，没道理，不行啊。

想了想，周考默默闭嘴，当起了鹌鹑，老老实实当看客。

再在自己的生存计划里加上八个字。

多看、多听、少说、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