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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他的想法有时候的确很天真,或许说是自我安慰更合适?

虽然这个孩子是他的儿子……

何大龙起身进屋的时候,脑中胡乱的想着。

可是,谁又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对啊,自己为什么要担心?万一不是呢?

当年自己强奸她的时候,她就不是个处。

谁知道当年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她提前几天怀上的?

那贱婊子竟然还敢跑,想到这,何大龙不禁冷哼一声。

何大龙忽然想起何亦歌他妈妈的情况就是,那一丁点对何亦歌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心中满腔都被怨毒和不满替代。

特别是在想起她的时候,想要做点什么来发泄发泄,以前有何亦歌这个人肉沙包,而现在屋中空无一人,只能以酒解愁。

这一个月堆砌出来的好形象在他打开酒瓶盖的那一刻消失无踪。

能装一个月,是马强的极限也是何大龙的极限,他忍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可以释放出来。

随着一个一个的空瓶子的倒地,何大龙迷迷糊糊的歪倒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使他没有想到的是,两天后,从赌场出来的他又一次看到了儿子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应该说,是自己无意间看到完好无损的儿子在路边的花坛旁坐着发呆。

那种复杂的心情,何大龙在自己脑中搜索着有限的词汇量,搜索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情。

反正喜悦占了大半。

不过他还是比较怀疑是不是他偷偷逃出来了?如果是这样,自己还是赶紧躲起来的好,免得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