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比刚见你的时候,好一些。”

我得意洋洋的说:“你天天跟喂猪一样,我能不长这么快吗?”我说完才觉得这个形容有点不太对,但也已经晚了。

安安本来走的好好的,听到我这么形容自己,从刚一开始的忍俊不禁到最后勾起嘴角语气认真地说:“说自己是猪,你倒是对自己评价的蛮中肯。”

我瞪圆眼睛,看着快到地方了,推开他,自己抬起右脚,气呼呼地一蹦一跳打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觉得安安自从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体后,变得比以前活泼多了,从前是要多冷漠多冷漠,我不推他一下,他基本不怎么动的那种,他这样,我打心里替他开心,真好,如果不是每日里都要逮住我的漏洞无情对我开嘲讽的话。

日子过得很快,12月中旬,我彻底的能走能蹦,也顺利的通过了一周的试用期,终于不是个在安安家吃白食的人了。

我这边事儿办妥了后,准备去看看小九最近怎么样了,顺便告诉他,我已经能变身的事情。

跟安安打了个招呼后,我拿着他的备用手机,揣上自己的买菜钱包,掐准时间出发了。

我对程维小区的每一处都非常的熟悉,所以一脸坦荡荡的从敞开着的小门走了进去,保安看了我一眼,并未拦着我,可能是看我太理直气壮和自然了,也没敢拦,我脸上平静极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我走去保姆经常带小九去的几个遛弯的地方,随便在这里面挑了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坐下来,准备守株待兔。

我坐在那里,想着一会儿见到小九了,怎么当着保姆的面跟小九说话,正想着办法呢,一扭头,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从a栋走出来,一脸的焦急,手里抱着的人,我一看,不是蕊蕊又是谁,我冲过去。

那金发碧眼的男子看着二十五六岁,高大俊美,扑面的熟悉感,是小九?他抱着苍白瘦弱的蕊蕊往我这个方向而来,我走过去问道:“蕊蕊怎么了?你是……”我迟疑地看着他,生怕自己认错人。

他一看我的模样,还有我对蕊蕊的熟识语气,疑惑地看着我:“你是谁?”

“我是肥肥!”

“肥肥?我是小九,蕊蕊不太对劲,我正要送她去医院。”

我一听他说不对劲,担心道:“怎么回事?她知道你变人了?”

他摇摇头,边跑边跟我说:“说来话长,我们先去医院。”

我们打到车之后就向最近的医院赶去,车上因为有外人,不便多说。

等我们到了医院,直接将人送到了急诊室,推向急诊室的时候,急诊室医生粗略检查后对身后的护士说:“准备洗胃!”

我一惊,蕊蕊难道吞安眠药自杀?为什么她身边只有小九,她的老公、婆婆呢?

我陪着小九坐在手术室外面,小九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我。

蕊蕊老公和家人旅游回来之后,再次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婆婆依旧对坚持不要孩子的蕊蕊横挑鼻子竖挑眼,知道她父母双亡也无兄弟,气焰越发嚣张,蕊蕊老公刚开始还和稀泥,到后来不知道谁想的办法,蕊蕊老公让蕊蕊再买套房子,另一套给他弟弟妹妹还有他妈妈住,说是这样子就不用每天都受她妈的唠叨,蕊蕊公司正在做一个大项目,正是用钱的时候,挪不出钱买房,更何况蕊蕊老公要的房子并不便宜,便拒绝了这个提议,蕊蕊婆婆从儿子那里知道蕊蕊不乐意买后,找麻烦找的更勤了,这样的小吵小闹经历多了,蕊蕊也习惯了,不吵不闹,直接漠视了她,两夫妻气氛也因为买房这件事降至冰点,到后来分居而睡,似乎蕊蕊这样子油泼不进还跟他置气的行为让蕊蕊老公气不过,最后果然如我说的那般,把气洒在了小九的身上,他趁蕊蕊上班去后,将小九带出去,丢在了郊外,离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偏僻的区,从那里坐地铁到市中心就要两个小时,别说被丢到那么远的一只狗了。

等到小九日跑夜跑偷摸着搭公交钻地铁终于回到家,却发现怎么敲门都没人应,后来想办法从外面翻进了阳台,跑到屋里,敲了卧室半天门也没人应,可是看门口的鞋子,蕊蕊在家才对,因为担心蕊蕊,小九变回人身,找了套男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蕊蕊的门撞开了,然后就是我后来看到的情况,小九抱着吞安眠药自杀的蕊蕊从里面跑出来。

“她家里人都不在?”

“好像都走了,屋里只有蕊蕊。”

“估计你前男主人触到了蕊蕊的逆鳞,把你给丢了后,她可能将那一家子都撵了出去……”我放空思维,把自己想的告诉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