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在一旁轻嗤了一声。在他看来,钟槿炎的确疏忽良多。卓渔贵为太后,这些个狗奴才却敢瞧不上卓渔,说来说去,到底还是钟家父子对卓渔的保护不够。钟槿炎又哪里来的颜面,对卓渔起倾慕之心?

钟槿炎听到这声轻嗤,心底怒火更甚,当即便同关天冷冷地对视了起来。

杭清看着两个成年男子都快瞪成斗鸡眼了,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步,插入了两人的视线之中:“可以放人了。”

钟槿炎知道关天这人向来不讲什么尊卑,他不愿被关天抢了先着,于是立刻转头道:“放人。”

那刺客还在里头忐忑不安,终于,他等来了人。

刺客被放走了。

钟槿炎和关天都吩咐了人跟上那刺客,等吩咐完,两人转过身来,却已经不见了卓渔的身影。两人同时脸色一黑,问:“太后呢?”“阿卓呢?”

钟槿炎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句,不要脸!竟还敢称“阿卓”!

一旁的侍从躬着腰,战战兢兢地道:“越王陪着太后先行一步了。”越王说的便是钟桁。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位便是曾经的冷宫废太子。但现在皇帝给人家编造了个身份,说他是越王,那大家自然也就只有认他为越王。

“越王?”关天和钟槿炎又是同时一愣,随即他们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们这是鹬蚌相争让渔翁得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