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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离开了。

“宗儿!”闻言古月一愣,随即心里涌出一道暖流,这孩子……竟然把自己在拍卖会随口说的话都记住了,太贴心了,总是这么乖的话,到离开的时候自己肯定舍不得跟他分开呀!可是……自己的世界他一定很难适应,再说那里是末日,活下去会很辛苦啊!

……

不知道因为他贴心的举动,古月第一次考虑带他一起回去的于宗,一出来就被在大厅等待的谢流星堵到,谢流星双眼明亮异常,十分喜悦的道:“大师兄,您听说了吗?谢家那些人刚刚全部被宗主大人的祖父灭了,听说所有人连他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太让人吃惊了。”

“那是你的亲祖父,别兴奋过头给忘记了。”又被抢先了,听到这个消息后,于宗立刻郁闷的想到,暗暗生气,怎么每次自己想为师傅做些事的时候,总有人抢先一步,那还是跟师傅有因缘的人,不能灭了他们,真是能气死个人。

“呃!”刚要继续描述那个大快人心场面的谢流星闻言一愣,呆站在那里摸摸头,低声嘀咕道:“我可从没觉得他是祖父,只觉得他只要还在,家里人就人心惶惶、大哥出门都要很多人保护才行,这次好了,他不在了,就没人找我们麻烦了。”

“流星,不要大意,还有那个女人和他那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可不是善茬。”这时依旧一脸冷淡的谢流焱走过来,撩起长袍就给于宗跪下,真诚的说道:“请大师兄替流焱跟宗主大人致谢,多谢宗主大人她对我们兄弟的维护。”

“你是个懂事的,起来吧!”于宗看着谢流焱的眼神,听着他的话语,明白这个男人已经看出自己不喜其他弟子接近师傅的心态,所以才不肯亲自到师傅面前致谢,反而让他转达,他满意的点点头道:“我会转达给师傅的。”

“多谢大师兄!”谢流焱谢完后,这才站起身,看向一旁的谢流星,不放心的道:“别忘记谨言慎行。”

“我知道啦!”谢流星无奈的摸摸头。

……

陶冶的房间内,他在听到谢家的下场后刚刚跑回来,一个劲的拍着胸脯压惊,暗想;幸好咱陶家的人没有这么短视的,要不然……陶家也……

就在他这想的时候,一枚通讯符飞射到他面前,他嘴角抽搐的看着通讯符上那个熟悉的图案,无奈的垂着头把通讯符打开,就在通讯符打开的瞬间,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逆子!还不给我滚过来。”

“爹啊!你小点声呀!”陶冶眼珠一转,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低声道:“我们宗主大人她耳朵可灵得很,还有起床气,吵到了她,您儿子我就麻烦了。”

听他这么说,通讯符对面的人立刻压低了声,可声音还是很大,带着一米米不自在的调道:“说说你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出去游历了吗?怎么游历成了古月宗的弟子,给我老实交代。”

“爹呀!这个你就别问啦!反正我现在比在家里更好。”闻言陶冶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作为陶家嫡系子孙,他流落在外,拜一介散修为师的原因跟谢流星不一样,三大一流世家里,跟其他两家白家、谢家不一样,陶家是个相对和睦的家族。

但这也改不了身为修士的观念,修为至上、资质为重,陶冶是陶家这一代家主的嫡长孙,本来注定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可惜他的资质实在不好,他的同胞弟弟却是天灵根,这样的情况下,陶家大部分认为他的弟弟陶青才适合做继承者。

但守旧派则认为嫡长继承是不可改变的规矩……因为这个观点的争论,他从小长到大的时间里,陶家竟渐渐分裂成两派,有了分裂内斗的苗头,弟弟陶青的修为也早就超越他一大截,如何决定父母、祖父母他们也常常因此烦恼。

陶冶是在这种状况下,自己决定放弃继承权离开的,后来拜任渊的大弟子为师,是因为在劫匪手里救下他的救命之恩,加上出来时准备不够,低估了做散修的难度,餐风露宿不说,修炼的资源都没有,被救命恩人收留了,然后他对阵符产生了兴趣……

通讯符对面的人却低吼道:“别给我嬉皮笑脸,赶紧给我滚过来说清楚,要是不过来,我立刻找上门去,到时候得罪了你们宗主,陶家也被灭的话,记得年年去给你爹我烧香。”

“哎呦喂!行啦!别说了,我赶紧过去还不行吗?”陶冶无奈摸摸鼻子求饶,说到这份上了,能不去吗?

……

另一处,因出了李倩倩的事,谢流珏、白怜雨两个被禁足在谢家别院,反倒和同样留在别院的奴仆们逃过一劫,这会儿谢流珏正在为不能参赛大发雷霆,对下人又打又骂,折磨的那名婢女全身都是鞭痕,惨不忍睹。

就在这时,白怜雨匆忙跑进来,挥手命人都下去后,拉着谢流珏慌乱无措的道:“表姐,出大事了,我听说……我听说……”

“怎么了?你慢点说。”谢流珏随手将鞭子扔到桌上,忍着不耐,任由白怜雨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