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夫妻俩带两个孩子去老宅过暑假。

“哥哥，那是谁？”第一次来老宅的冬冬仰头看着面前两张不认识的人像问哥哥，小小的姑娘头上梳着两个小揪揪，穿一条粉白的裙子，圆圆的眼睛扑闪扑闪，可爱极了。

跟妹妹有七分相似的非非回答，“这个是太奶奶和太爷爷。”

三岁的冬冬不明白，她见过奶奶，见过外婆，但没有见过太奶奶，“他们是谁？”

“是养大妈妈的人。”

五岁的非非知道的比妹妹多点，他偶尔从大人说的话中知道，自己的妈妈并不是如他跟妹妹一样随着爸爸妈妈一起生活，而是被眼前的老人养大的。

非非说完话将妹妹领到一个蒲团上跪好，自己又去了另一个蒲团，然后像第一次爸爸带他来时一样给上方的画像磕了头。

“太爷爷太奶奶你们好，我是非非，我带妹妹来看你们了。”那话学得有模有样的。

冬冬跟着哥哥学，也磕了一个头。

“哥哥，太爷爷太奶奶听得见我们说话吗？”

非非很确定：“爸爸说可以的，他们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们哩。”

“天上？是在飞机上，还是云朵上？”

妹妹的问题难到非非了，他挠挠头，“大概在云朵上。”

“那哥哥，他们是不是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