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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赢了,你也放人撤兵!”景恒之朗声道。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话音刚落,两个身影便战在一处。

邬赫逖天生神力,使了一把形状奇特的刀,刀上带环,随着犀利的刀风铮铮作响,刀式简单却迅捷,直往景恒之要害直劈横扫了过来;而景恒之师承中原武学,讲究的是内力和巧劲,他手持青锋剑,剑走轻灵,仿佛被刀光罩在其中,不一会儿,便有些险象环生。

两匹马也较上了劲,咴咴地叫着打着转,邬赫逖的黑马显然见过大风大浪,不时地扬蹄踢向景恒之的棕马,加之邬赫逖直劈下来的神力,棕马的腿忍不住打了个软。

邬赫逖心中暗喜,说时迟那时快,他一刀直劈向景恒之的肩膀,景恒之带马一让,邬赫逖也不收刀,那刀直向马头斩了下来!

景恒之冷哼一声,就在刀锋即将碰到马头的那刹那,一手抓住了刀背,只见他指尖如钳,居然将邬赫逖的刀锋硬生生地拉住。

邬赫逖大喝一声,两个人一用劲,从马背上翻落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重新站了起来。

一旁观战的两队人马都看得提心吊胆,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大乾士兵中更有一个人失声叫了出来,往前疾走了几步,看看四周,又停了下来。

“看不出来,陛下你细皮嫩肉的,还有两下子!”邬赫逖十分意外,盯着景恒之沉声道,草原的人最敬勇士,一股惺惺相惜之情不禁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