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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朝简直可以说是闹哄哄的,最后散朝的时候,景恺之万分疲惫,臣子们则神色各异,有的无奈,有的暗喜,有的亢奋……好几个大臣都一脸忧心忡忡地跟着小顺子去探望景恒之了。

景恺之扶着腰从上面走了下来,苦着一张脸,冲着裴子余和荆田玉连连拱手说:“田玉,你别这样看着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岭南好不容易平定,你这样一来,朝廷不知道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去安抚。”荆田玉长叹一声。

“哎呦,这么些小事你们就这样愁眉苦脸了,以后可怎么办?以后这样日子可多着呢,阿程,你说对不对?”景恺之嬉皮笑脸地说。

荆田玉的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摇头说:“阿程,我当过地方官,这受灾的百姓最苦,最容易激起民愤,也最容易收服民心,朝廷的政令,出的好便是千家百户受惠,万万马虎不得啊!”

“好了好了,田玉你别老是一副夫子的模样,你找皇兄去,谁要当这劳什子的……摄政啊!”景恺之恼了,“我要有这能耐,能让景裕之这混蛋欺负了这么多年!”

说完,景恺之便拂袖而去,剩下这三个人面面相觑。

“恺之怎么火气这么大?”荆田玉从来没被景恺之这样呛过,不由得有些郁郁。

“陛下到底怎么了?”裴子余则满腹狐疑地看着钱程。

钱程强笑了两声,借口家中有事,脚底抹油,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