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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余想了想说:“昨晚没什么,阿程约了我们游湖赏月,昨夜月色很美,阿程多喝了几杯,便说是不回宫了。”

“莫不是那十五的圆月在作祟?”荆田玉忽然道。

“这不是每月都有十五,为何昨夜出了异常?”景恺之疑惑道。

“莫不是因为阿程有些醉意?”

“莫不是阿程的屋子风水不好?”

“陛下,不如去请千华山的智华禅师?”

……

景恒之却一直呆呆地看着那个钱程,,心一揪一揪地痛:阿程,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难道说,我对你的情意,还不足以将你留在此地吗?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串手珠,他刚刚在钱程的床头找到的,手珠散发着浅浅的紫檀木香,中间那颗紫珠子依然散发着浅浅的光芒,正是那智华禅师送给钱程的珠子,他深怕它作怪,就偷偷从钱程身旁把它偷走了,前日钱程不知道怎么想了起来,说是过两天要游千华山,智华禅师要是见她把珠子丢了一定会不高兴,央求景恒之给她戴两天,景恒之没奈何便同意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就这么两天功夫,便出了这样的岔子。

那个钱程在厅里憋得慌,不顾方泽的阻拦,在钱府里兜了一圈,回来后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

“钱管家,怎么府里人现在都不懂规矩,没大没小的?”

“府里什么时候种上了这么些个不上台面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