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延扬了扬下巴,似乎示意她把话说下去。
在他的威迫下,宛乔委委屈屈地说:“全是我的错,是我害你变成傻子,是我破坏你在团友心中的美好形象。”
沈博延问她:“在厕所里躲这么久,就悟出这点东西?”
宛乔缩了缩脑袋,很虚心地请他赐教:“那我还该悟出什么真理?”
这时沈博延迈前了半步,上半身微微向她那方倾斜:“譬如,怎么补救这个错误。”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宛乔却想不到什么补救措施,她连最后的底气都没了,声音小小的:“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沈博延唇角一勾,那双幽深的眼睛多了几分邪气:“既然没法弥补,那我也毁了你的名声,这样大家当作扯平吧。”
毫无退路的宛乔贴着粗糙的墙壁,一开口就带着轻微的颤音:“你……想怎么毁?”
“qiáng吻你啊。”他吊儿郎当地笑着,说完还真凑过去。
宛乔的心跳都乱了,她反应xg地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的,细碎的声音从指fèng间闷闷地传出:“不要啊,我的名声不值钱……”
她怕得要死,结果沈博延却迟迟没有动静,当她悄悄地挪开手指,才发现站在跟前的人竟用手背抵着唇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