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迪回来时,小瑷恶作剧似的开口,“我们刚才在聊你哦!想不想知道我们都聊了你些什么?”

“小瑷!”珍嘉脸一红,在桌子下踢了她一脚。

臭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谈起恋爱就不顾朋友!小瑷痛得吸气,文若迪似乎觉察到什么,带着笑意的眼底掠过一丝锋芒。

喝完茶,小瑷本想回家,珍嘉又提出一起吃饭,想吃什么都随小瑷的意。其实这晚本来定的是容祈带全家出去吃饭,不过怀着狠狠宰文若迪一顿的念头,小瑷立马打电话给老妈报备,随后拖着珍嘉直奔李公堤的海鲜酒店。

大冬天吃海鲜?有够奢侈,有够腐败。从前去李公堤玩见到这家店时,也正巧是冬季,可厉害的是,酒店里的海鲜全是活蹦乱跳的顶级品。

别说其他成本啊酒店绝佳的位置啊,光是这空运费往消费单里一打就吓得死人。

珍嘉一看到酒店就直掐小瑷,“死丫头,你连我男人都宰!”

“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帮你!高中时谁教我来着,说男人就是不能宠,偶尔要让他有压力!不就万把块钱嘛!值得!”

珍嘉气死了,又想动手时,文若迪已经从停车场出来,招呼她们一起进了大门。

小瑷看了眼他背影,拖着珍嘉小声问,“他住在z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