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双冷然美丽的视线,心,刺刺的有些痛。最近经常这样,只要想到他,感官便会不由自主。一开始她还会自我厌恶着故意撇开思绪,现在却慢慢有些习惯了。

当那些罪恶重复再重复,或许连心也一起麻痹。

她在车上陪了珍嘉很久,凌晨时,她开车将哭累睡着的她送回酒店。

第二天,她考虑了片刻,还是决定在公司等崔泰夜。他送的衣服她不会穿,所谓的惊喜也不想要,可有些话,她还是想慎重的与他再说一遍。

然而,午饭后她却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老妈在手机里的声音微微有些慌,说她今天早上接到一份特快专递,打开后吓了一跳,里面居然是一张两百万的定期存款单。

存款单开户名是老爸,可快递署名却是容祈。

她和老爸打他电话,可手机一直关机,她不知道为什么小祈会突然给他们这么一大笔钱,心里很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要小瑷一定要找到他,问清楚!

挂机后,她立刻打容祈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

自他卖了房回到z城后,因为游艇上的事,她一直对他不闻不问,根本就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他住在哪里,干些什么。她虽然见过他的朋友,可她没有他们号码,她打给崔泰夜,他的手机也是关机,看来应该还在飞机上。

尝试完各种方式后,她才发现,原来她和他之间,已经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对他的现状,她一无所知,或者说,她从来只是漠视与厌恶,根本不可能关心。

最后,她让周周试着用他在娱乐界的人际关系,联系小记者们,看谁有拍到或是知道导演aki的行踪。

一个小时后,周周的一个朋友辗转回复了消息,说他会在这几天离国。